她知道以张若凡的性格,必须得顺毛捋。
果然,张若凡心都软化了,他摸了摸乔言初的脑袋,语气宠溺,“你这丫头,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,多自责,以后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之中。”
“好。”乔言初糯糯的点头,两人周围的温度迅速回升。
是夜,乔言初睡得十分踏实,所以并不知道有道身影从她房中出去,迅速潜进了廉泸一行人住的院子里。
第二人清晨,廉泸一行人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,更加诡异的是他们的右腿被打断了,清醒过来的他们一阵鬼哭狼嚎,大清早的除了康福堂的,全镇的大夫都被“请”到了院子里。
而乔言初醒来时发现张若凡并不在身边,连床榻都是凉的,后来又听说了廉泸他们断腿一事,她便大概猜到了,但她依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,在心里默默给张若凡点了个赞。
廉泸他们也怀疑是乔言初一家动的手,但是没有证据,只好咽下了这口气。
只不过自那天起,他们就每天派人过去药堂捣乱,风雨无阻,搞得药堂都快没办法营业了。
然而他们每次去张若凡都像是一尊煞神似的守在乔言初身边,根本没办法下手。
直到有一天.....
“我今天去的地方你怕是不方便去,病人不希望他人知晓。”乔言初一脸为难的跟张若凡说着。
张若凡脸色冷凝,“不可。”
乔言初嘴角微抽,无奈不已,她抓着张若凡的胳膊摇晃着,“哎呀,真的不能带你过去,而且那些人只是去药堂,我又不去药堂,所以没关系的,乖啦~”
张若凡依旧皱着眉头,他不放心。
“这样吧,你送我到附近,然后在外面等着我好吗?”乔言初水漉漉的大眼睛期待的盯着张若凡,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。
张若凡思虑了好久,这才不情不愿的同意。
“好了,你就在这里等我,我会尽快过来找你的。”乔言初停在了一家茶馆门口,好声说道。
“务必小心。”张若凡还是有些放心不下,再次交代。
乔言初冲张若凡眨了眨言,十分俏皮的挥手,“放心好了,等我过来呀。”
张若凡看着乔言初离去的背影微微出神,不知为何,莫名有些心慌。
而离去的乔言初像做贼似的从后门进去了。
提起这个她也是无奈的,这古代人太保守了,就连看个妇科病也得偷偷摸摸的,不仅不敢让外人知道的,甚至连家里人都要支出去才敢让她偷偷过来。
没办法,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她也只能这样了。
“乔大夫,这次多谢你了。”这个夫人满脸通红的道谢,然后递上了诊金。
乔言初微微点头,又交代了一句,“之前说的记住了,另外把这些药粉化在凉白开里,隔一天清洗一次,一月之后便无碍了。”
夫人脸更红了,慌乱的点点头。
乔言初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从后门再次偷偷出来。
出了门,她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刚刚实在有些压抑,好一会,她才往回走。
只不过她并没有看见身后跟着的两个人,只想着赶紧过去找张若凡。
“反正这条小道上也没啥,还近,就从这走吧。”乔言初喃喃自语,然后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。
乔言初快步走着,忽然,直接从她身后窜出来四个人,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布捂住了口鼻,她剧烈挣扎,但对方毕竟是四个男人,她又不会武功,不多时,便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昏沉沉,渐渐没了意识。
“大人,抓到了。”
“给我带上马车,回林府。”
张若凡这边越等心里越是慌乱,脸更是黑的快滴出水来了,又过了半个时辰,他实在等不住了,直接去找了。
“咦,张家小子,我刚刚看到乔大夫从这边过去了,本来还想说让乔大夫帮我看一下腿呢,结果年龄大了给忘了,你帮我说一声啊。”巷子口卖红薯的老伯看到张若凡后拉着他说道。
张若凡脚步顿了一下,眸子微眯,但眸子深处更多的是担忧和害怕。
他没有言语,直接往巷子里走。
“哎,张家小子......”老伯话还没说完,张若凡已经没了踪影。
“该死!”张若凡在小巷子里捡到了一颗珠子,他认得这珠子,是乔言初手上的。
张若凡眼里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,肃杀之气倾斜而出,手里的珠子瞬间变成了齑粉。
而那些人带走乔言初之后直接将乔言初塞在了马车里,再加上他们是直接坐在马车进了林府的,所以没有人知道马车里还有一个乔言初。
廉泸将乔言初直接抱进了卧房,放在了床上。
“要抓到你可真不容易啊......”
看着乔言初精致的面容,他已经将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,瞬间精|虫上脑。
不过他似乎是觉得这样一动不动的乔言初很无趣,只见他眼珠一转,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放在乔言初的鼻子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瓶子里的气味刺激了乔言初,她幽幽转醒。
但是一睁眼就看见了廉泸那张令人恶心的猥琐脸,她立马弹起,缩在了床榻的角落里。
“小娘子,你醒了~”廉泸对乔言初的反应很是满意,更加兴奋了,他摩拳擦掌,一脸猥琐。
乔言初惊恐万分,看到面前令人作呕的脸恶狠狠地骂了一句:“滚开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还能逃到哪里去,乖乖从了本官吧……”乔言初的抵抗更是激发了他的征服欲,脸上带着狞笑向着乔言初逼近。
“大人这是要知法犯法了吗,强抢民女可是要坐牢的。”乔言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与廉泸周旋。
张若凡,你在哪里!乔言初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张若凡的模样,在危机时刻,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张若凡,而且她相信张若凡一定会发现她不见了来找她的,所以她必须拖延时间。
廉泸听到乔言初的话更是忍不住笑意,眼神也更加猖狂,“有意思,在本官面前说这个,不知道老子的话就是法吗!”
乔言初嘴皮微微颤抖,但还是保持冷静,“大人是不是经常觉得心悸,呼吸急促,夜里失眠,我可以治。”
“是吗?正好了,过了今天你便是本官的人,到时候本官的身体可就交给你了。”乔言初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,说话之间有离乔言初近了……。